Latcho drom的片段來自印北塔爾沙漠的魅惑樂舞

[轉貼]迢迢天涯路-東尼.加特利夫(Tony Gatlif)的電影“Latcho drom”與吉普賽音樂西傳的歷程

主講者:陳漢金

時間:2007年7月28日(星期六)晚 18h30 – 21h30

地點:文化大學大新館B1國際會議廳(台北市延平南路167號地下樓)

概述:

1993年,我還在巴黎學習。發覺「巴黎歌劇院」(Palais Garnier)一則放映電影的消息—這是相當少見的。趕緊購票前往觀賞之後,留下了難忘的美好回憶。這場放映,事實上是東尼.加特利夫的新作《迢迢天涯 路》的首映會。在那個「世界音樂」被炒得火熱的年份,本以為它只不過是一部吉普賽音樂電影罷了,開始看之後,心中浮起了一個接一個的驚嘆號,還期盼片子最 好能長些,不要太早結束!然而片子還是結束了。不料才剛踏出劇院,外面門廳上突然爆出熱烈而奇特的音樂,給所有觀眾一個額外的驚喜 — 那是影片中一個北印度拉賈斯坦(Rajasthan)地區的樂團被邀到首映現場的演奏。吉普賽人在距今一千年前,不知什麼原因,從拉賈斯坦地區,逐漸往西 流浪遷徙,數百年之後進入東歐、西歐,成為十九世紀文學、音樂中,充滿浪漫的「流浪者」(如薩拉沙泰的《流浪者之歌》)。

吉普賽人(Gypsy)的祖先在一至九世紀之間,逐漸移民到目前伊朗一帶,西元950年左右逐漸從伊朗往西北遷徙,1150年前後抵達目前的土耳其伊斯坦 堡,然後越過海峽,到了東歐,在東歐滯留到1417年左右,才繼續往整個西歐漫延,甚至更進一步北往俄國、北歐、南往埃及、北非。十八世紀以後還有乘船赴 美洲的。

在整個自西北遷移的過程中,吉普賽人的各個分支經常以手工藝、算命、奏唱音樂為業,間或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,因此聲名不是很好,而受到排斥、驅離。這或許是 他們一直居無定所,一再向西往遷移的主要原因 — 「我們受到詛咒,被判終生流浪」(電影中一首歌曲的歌詞)。吉普賽人的愛情一方面顯得開放自由,另一方面卻充滿敢愛敢恨的嫉妒,正如《卡門》中的吉普賽少 女 — 「俊美的未婚夫就像金盞花的花瓣一般,引起其他不懷好意少女們的覬覦----」(電影中一首歌曲的歌詞;金盞花,“Souci”,憂鬱、悲傷的象徵)。

東尼.加特利夫(Tony Gatlif, 1948 -)生於北非阿爾及利亞,其雙親為吉普賽人與阿爾及利亞人,1980年代開始活躍於法國影壇,他的十餘部電影以各地吉普賽人的生活為題材。1990年代以 後尤其讓音樂在電影中扮演重要角色,而逐漸引起矚目:《吉普賽之歌》(Canta gitano);《迢迢天涯路》(Latcho drom, 1993);《世界》(Mondo, 1994);《北非行路遙》(Exils, 1996);《過客》(Gadjo dilo, 1998);《搖擺吉普賽》(Swing, 2002);《尋愛之路》(Transylvania, 2006)。《迢 迢天涯路》的原片名“Latcho drom”是吉普賽語「一路福星」、「一路順風」之意,本是流浪的吉普賽人經常使用的告別語。全片可說是一部別出心裁的「紀錄片」:印度拉賈斯坦、埃及、 土耳其、羅馬尼亞、匈牙利、斯洛伐克、法國、西班牙的好幾個不同的吉普賽人樂團被先後呈現出來;但不同樂團唱奏之間的銜接,卻被設計成具有簡易、感人劇情 的「橋段」,如此讓人產生了時空上的「錯覺」,彷彿整個影片敘述著吉普賽人一千多年來,帶著他們的音樂向西北遷徙的歷程。

加特利夫避免用直接、辯護的方式,為吉普賽人的不幸請命,而曉得用間接、委婉的方式去暗示吉普賽人的本質,並透過音樂的幫助去營造深沉的詩意。

此場介紹,除了放映電影之外,還介紹吉普賽人的音樂特徵:吉普賽音樂的源頭 — 北印度拉賈斯坦的音樂是什麼樣的音樂?這類經常具有慢速度的自由節奏、快速度明確節奏的音樂,往往是即興唱奏,富於複雜的裝飾音與炫耀技巧的,且具有許多 微細的音程(小二度或微分音),強調一種哀愁的效果。隨著遷徙的歷程,吉普賽人將這些特色帶到每一個新的地方,與當地的音樂形成所謂的「混交」 (hybridization),將產生什麼獨特的效果?如東歐的各種民間舞曲,尤其是匈牙利的查達斯舞曲(Csárdas)、西班牙的佛拉門哥音樂 (Flamenco)或法國吉普賽爵士樂手楊哥(Django Reihardt)的音樂。

引自:http://blog.xuite.net/richardwagner/library/1270786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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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atcho drom為羅曼尼語意為旅途平安或一路順風
試聽連結Latcho Drom: Bande Originale Du Fil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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